“轰——”
雷声掷地,照亮了国公府西南角的小院。
一双玉手无力地抓着紫檀木雕刻的太师椅扶手上,身体晃动了几下,又被男人拉入怀中。
力道大的似要将她揉碎入骨血。
沈菀意早已受不住男人的侵略,近乎昏死过去。
但依旧努力的攀附着男人。
尽力迎合。
都说裴逸虽出自将军府,可身上却没沾染半点莽夫之气。
反倒是,温润如玉,内敛温柔,如清风晓月般的谪仙公子。
可……
在这种事上,怎这般不知足。
今夜都已经是第三次了……
“裴……裴公子,轻……轻些……”
沈菀意颤巍巍的开口,虽如此,她还是伸出颤抖无力的碧藕,勾住男人的脖子。
透过微弱的光,看着男人耳朵上的痣,起伏摇动,如同蚀骨催情……
难以自拔。
话落,身后的人动作一顿。
裴逸?
“裴公子,你……”
见对方停顿,沈菀意以为是刚刚的话让对方不快了。
心底一咯噔。
连连摇曳曼妙的躯体,主动迎合对方。
男人一声冷笑过后,握住沈菀意肌白如雪的腰肢,毫不怜惜的揉拧……
……
国公府的花草历经昨夜暴雨洗礼后,显得娇艳欲滴。
天蒙蒙亮,沈菀意揉着酸疼的腰肢,从小厨房快步朝西南角的小院去。
一想到昨夜的疯狂,沈菀意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就忍不住脸红害怕。
裴公子真是太……太过分了。
她的嘴都被他咬肿了。
等以后成婚了,她定然不能在这般纵着他了。
抬头看着‘瑞雪院’三个字,沈菀意心底的委屈忽然涌出。
若不是为了帮义母拉拢裴家,她也想正大光明和裴逸相处。
郎情妾意,朝朝暮暮。
她本是江南商户独女,父母恩爱,对她宠爱有加,可三年前父母外出谈生意,遇到了劫匪,双双殒命。
家中产业也被变卖抵债,有恶霸见沈菀意孤身一人,更是想要强娶她入门为妾。
幸得邻家哥哥相助逃出,才千辛万苦来到国公府寻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姨母秦娘子。
谢国公早年丧妻,后外出办公与秦氏相爱,将其收入府中做姨娘。
十分疼爱。
三年前的冬天,沈菀意衣衫褴褛,搓着冻红的小手,可怜巴巴的站在国公府门口。
秦氏站在门后,将沈菀意全身打量后,这才点头让她入府。
又同谢国公请了恩典,将沈菀意认作义女。
这三年来,外人都道秦氏菩萨心肠,对她这乡下来的义女都这般疼爱。
只有沈菀意自己清楚。
义母收养她,不过是想要将她养成男人床上的玩物。
替她的亲儿子,国公府庶子——谢安之铺路。
义母将京中各家世家子弟的喜好收集来,让她熟记。
更是暗中请了……花楼的娘子来,教她在床上如何取悦男人。
昨日谢国公大寿,将军府裴家嫡子前来贺寿。
义母早已相中裴家多时,想要与其攀交,奈何身份卑微难以成功。
这才命她势必要拿下裴逸。
否则就将她赶回江南。
一想到那恶霸看着她流口水的龌龊样,沈菀意就忍不住打寒颤。
她不要回去!
还好昨夜她药下的够猛,将裴公子拿住了。
这下义母不会再将她赶走了。
只是有些对不住裴公子。
等婚后,定然好好补偿他。
沈菀意理了理耳鬓凌乱的碎发,端着自己摸黑进小厨房熬的参汤,准备进去同‘裴逸’演绎一段。
“沈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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