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哥!你个坏东西!”
二志见徐添挨揍,愤然而起,扛着拖把杆冲锋。
“啪——”
拖把杆被江屠夫抢去,对半折断,抬脚将二志踹飞。
葫芦娃救爷爷,一个又一个的送。
江屠夫甩了甩手:“什么杂碎也敢挑衅你江大爷,真当老子这些年在桦阳镇白混的?”
他说的对!
张素红确定自己小瞧了江屠夫。
当即,张素红重振军心:“老大,老二,都回来!听我口号!”
徐添和徐志负伤爬起,大媳妇儿想上去,却被徐富贵拉住:“我就说娘莽吧?大哥二哥长年累月饭都吃不饱,拿什么跟屠夫比。”
那头说着风凉话,这头江屠夫啐了口唾沫:“来啊,不是老子吹,就是把你们家祖祖辈辈从坟里刨出来都不是对手!”
徐添揉着淌血不止的鼻尖,徐二志瘪着嘴捂屁股,一左一右退到了张素红身边。
赵娟感觉肿胀的脸也不那么痛了,跳起来骂张素红:“瞧瞧你们这群穷鬼的德行!还想翻身做主?没有镜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张素红虽然想省着点用自己的物资,但事态紧急,不把这两个毒瘤铲除,他们必然无法顺利离开桦阳镇!
“娘,咋办?”
徐添觉得进退两难。
张素红闭上眼睛,在超市空间里疯狂寻找。
江屠夫瞧这土眉土眼的妇女,是放弃抵抗了。
他晃着厚实的身躯,踏着黄土,向着张素红奔去:“大妹子,合作愉快啥都好说,你偏要执迷不悟……”
“悟你大爷!”
不知什么时候,张素红手里的平底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只红色的铁瓶。
江屠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还没搞清楚,这玩意儿是个啥。
只见张素红拔掉了栓塞,对着江屠夫按压狂喷——
噗噗噗——
白色的烟尘瞬间漫天喷涌,江屠夫刹那间致盲,如同置身在云层之中。
消防栓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来当烟雾弹用。
时机成熟,张素红刻不容缓吼道:“老大,老二!上!”
“啊肺——”
“透尼玛!”
“有本事一对一单挑!”
江屠夫惨叫连连,口鼻里都是粉尘味,无论怎么拂,都无法将白色粉尘拂去。
他像只无头苍蝇,周身袭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围观的人。
“在明!”赵娟见状,忙不迭赶去帮忙。
徐富贵也是心思灵活,眼瞅着张素红占了上风,也不再作壁上观了,疾步奔上去,反钳住赵娟。
“让你横!”
“让你狂!”
“过路费!我让你收!让你收!”
徐添越揍越起劲,揍趴了江屠夫,还骑在他身上,真按张素红吩咐的,屎都要打出来。
一整瓶消防栓用尽,粉末附着在黄土地上,格外刺眼。
张素红提着空瓶去,咚地一下砸在江屠夫脑门上,旋即喝道:“把关隘拆了,以后谁敢设,就是这下场!”
江屠夫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张家这一群窝囊废收拾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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