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了城。
来到城里,没处可住,便只好住在城边上一个破败的庙里,听着里面不住地传来的阵阵哭声,一时真的不知所措了。
风在庙门外不住地吼着。
在此风吼声中,一株树掉下来了,落在大地上,溅起漫天尘土,一度使人不知这个是什么地方了。
城里的哭声渐渐地大了。
他们一行人便来到了城中,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如此伤心地哭泣。
此时,一位乞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了,而站在乞丐面前的那个女人却是如此之美,使侠对她都有几分好感了。可是,侠毕竟是侠,看了一眼便又不看了,走到小河边上,不住地洗着自己的脸,说这污了自己的眼了。
那位乞丐夫人就此坐在侠之身边,看住了侠的眼,说什么也要侠看自己的眼,且不住地在侠之面前跳起舞来了。
“滚开!”侠不住地吼着。
“大哥,不要,你就看看我的妻子吧。”乞丐乞怜地对侠说。
“为什么?”侠不知这是怎么了,茫然地问着。
这时,从边上走出来一个人,此人年纪不大,却一眼看去就知是个相当智慧的人,边走到侠之面前边不住地对着他说着什么。
“不要对老子说,老子不喜欢听这些话!”侠说。
于是,那个智者不说了,却对侠笑了笑,便欲走开了。
“还以为是仗义之人,却原来也是个无情无义之小人!”智者自言自语地这样说着。
“什么?!”侠吼了一声,便欲走上前去,要打智者了。
“老夫说你也是个小人!”智者如此对侠说。
“凭什么这样说老子?”侠说。
“见死不救的人岂不是小人一个?”智者说。
“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侠生气了。
原来,在这个地方出现了一个怪人,这个怪人只喜欢别人的老婆,看上了,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他的掌心。因此,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们对这个怪人是相当之厌恶,却又怕着他,只因怪人手里握着一把长刀,长刀大概有三米长,挥舞起来呼呼作响,闻之者莫不胆寒。
这个怪人但凡看上了谁人的妻子,那么,便不想跑了,无论跑到什么地方去,也别想逃出其掌心。
这个怪人虽喜欢别人的老婆,可是,只要别人的老婆喜欢上别人,那么,他也便对那个女人不感兴趣了。
正因为这样,乞丐的漂亮女人才看着侠笑,故意这样做,使怪人从此不喜欢自己,从而可以自在地活在这个地方。
“原来如此,何不早说!”侠说。
“你干得过那个怪人吗?”乞丐走上前一步,对着侠质问着,担心他打不过怪人,这样一来似乎对自己有什么不好。
“打他十来个不成问题!”楚江这时从一边走上前来,对着乞丐说。
听见这话,乞丐忽然脱去了自己外面的衣服,却是一个相当好看的小伙子站在侠之面前,不住地对着侠说着好话,说自己不想受如此之奇耻大辱。
“天下竟有这等人!”少女也相当气愤了。
这时,从树林子里跑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相当之漂亮,但身上的衣服却支离破碎,看看几乎无法摭挡住自己娇美的身体了。
“救命!”那个漂亮的小女人大声地喊着。
女人边喊着救命边跑过来了,跑到了楚江之面前,便躲在其身后,却用十分惊恐的眼睛瞅着那个从林子里钻出来的人。
这个怪人大概有十米高,下半身几乎不穿什么衣服,拖着一个长长的尾巴不住地飞似的追逐着那个娇小的女人。
“他来了。”智者对侠说了一声,便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怪人就是这个人!”乞丐也悄悄地对侠说。
“知道了。”侠的声音。
怪人扛着一把大刀,此大刀上不住地喷着寒气,寒气洒在树上,树叶立马成了霜,纷纷从树上掉下来,又不住地飘到大地上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怪人看见人们胆敢包庇那个娇小的女人,不禁吼了一声好的,此吼不比寻常之吼,吼声过处,一块石头飞起来了,在天空旋舞一阵子,又轻轻地落在怪人之手上,千斤重的东西似乎只有十来斤的样子。
怪人身下拖着的不是什么尾巴,竟是男人的那个……此物大概有一米来长,拖在地上不住地生着气,似乎饿了好久了。
那个娇小的美少女躲在侠之身边,说什么也不肯看那个怪人一眼,似乎看了就使自己少了些什么了。
“把那个小女人交出来!!”怪人吼着。
“如果不交呢?”侠站在怪人面前不急不慢地说。
“如果不交的话,你看好了!”怪人边这样说边把自己手上的那块石头捏成了粉了,而后用这粉洒在地上,一阵烟似的不见了。
“哦,功夫不错嘛。”侠夸奖着。
“交出来,老子下面太饿了,不交出来老子和你拚命!”怪人吼着。
“滚!”侠低沉地说。
于是,怪人愤怒地吼了一声,之后,便把自己身边一株树拔起来了,高高的举起来,照着侠打去。
侠躲开了,躲到一边,看住了怪人,哈哈大笑着,边笑边骂他是个蠢货。
侠骂了一通之后,便对楚江示了个眼色,而后,楚江便转到了怪人身后,在怪人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怪人转身,看见楚江打自己屁股,气不打一处来,吼了一声,把身边一块石头拔出来了,毫不犹豫地砸向楚江。
可是,石头尚未扬起来,便感觉身后受了一刀,伤口处不住地疼痛着,却又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侠在怪人后背上捅了一刀,这一刀下去,怪人的血射出来了,喷出好远,在天空划了个美丽的弧线,竟似一道彩虹。
怪人转身看了侠一眼,吼了半声,刚欲用刀砍侠,觉得身后又受了一刀,这一刀是楚江给怪人的,正好杀进了其心脏,于是乎,怪人躺在地上不动了,白着一双眼睛不住地瞅着楚江与侠,不知自己为什么竟然会死在这么两个不起眼的人手里。
那个娇小的女人不住对着楚江与侠说着好话,且说自己可以为他们做任何事情,可是,侠什么都不要她的,把她送出了那座林子,便又坐在楚江之身边,不住地与之闲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