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山病好了之后,便又走进了那座小酒店。
在这个小酒店里,此时,仍旧有位老人正在不住地讲述着故事,当然这故事之好听与否不知,却使汉山一度相当之不舒服。
一看见汉山来了,老人这时也相当之不自在,甚至想跑开了,有如羊看见老虎。
“不许跑,不然的话,老子可不客气了!”汉山走上前去,对着老人吼了一声,当然,他也知道对老人如此态度实在不好,却又是没有办法的。
“你想怎么样?”老人看着汉山说。
“老子杀了你!”汉山说。
“你杀呀。”老人说。一点也不怕的样子。
于是,汉山拿出刀来,在把刀尖对准了老人,这一度使老人不知如何是好了,便一下子跪在汉山之面前了。
“不是我要害你,是另有内情!”老人说。
“是谁要害老子?!”汉山说。
“是明!”老人说。
“明为什么要害我?”汉山看着老人说。
“这个我不知道。”老人说。
于是,汉山放了老人,沿着小路不住地走着了,得找到明,之后再问他为什么要杀自己。
不过,在想了一阵子之后,汉山也便想清楚了,明之所以要杀自己,那还不是因为自己与楚江走得近,不把自己除去,对他来说是很不安全的不是?
念及此,汉山不去找明了,此时,他得逃跑,离开这个地方,既然明已知道自己呆在这个地方,那么就得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也。
一天,汉山来到一座小镇,在这座小镇,真是人物繁华,一派富贵之气象。
生活在这座小镇的人们,脸上的笑容真是比花儿还美,况且,空中飘荡着的音乐也是如此可人。
汉山这时坐下来了,坐在一家小茶馆里,要了杯茶,独自喝了起来,边品着茶边看着这小镇的风光,对汉山来说也是人生之一种享受也。
茶喝到一半,汉山便不喝了,得上街去看看,走走,不然不是太负这美好之风光了吗?
走到一座小桥边时,汉山停下了脚步,站在一块告示前,在这告示之前,赫然写着这样的文字:逃犯一枚,其名汉山,犯**罪,如有知悉其下落者,送到公安处,本局有重赏,今画影图形于此,x月x日某镇政府。
看见这个告示,一度使汉山不知如何是好了,自己根本就不曾做下什么不法之事啊,今为何如此对待自己呢?这肯定是有人诬告。
汉山再次想起明来了,能作出这号事情的,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不行,我得找到明,之后再与之说清这事,问问为什么要这样诬告自己,自己对他又没有得罪啊?”汉山对自己说。
在回去之路上,汉山一度看见侠之客栈,走进客栈之中与侠喝了一回酒之后,看见少女样子更美了。
“老兄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呀?”侠看见汉山开门见山地说。
“我此去是要找到明,把一些事情弄清楚,不然的话,公安局会抓我的,我在哪也得不到安生。”
“哦哦,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得赶快去找到明,之后再把事情搞清楚,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也不是个办法,你说是不是?”侠看着汉山说。
“是啊。”汉山说。
于是,汉山与侠告别了,走上了大路,朝着明所在的地方不住地走去了。
“汉山,最近去什么地方了,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乎?”明看着汉山说。
“还好,还没有死。”汉山回答。
“你为什么要诬告我?”汉山看着明说。
“我没有诬告你呀?”明说。
“那这是什么?”汉山边说边拿出来一张告示纸。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明说。
“不知道说算了。”汉山回答。
汉山于是走开了,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没有目的。
这时,他看见大街上有位老妇人正在哭泣,声音一度是如此之大,以致于使满大街之人都听见了。
“是什么人在如此哭泣呢?”汉山边想边走上前去了,看见真是一位老妇人在哭泣。
“我心里不好受哪,谁能帮帮我,我,我不想活了啊……天哪!”那位老妇人如此哭泣着。
“啧啧,可怜啊。”一位路人说。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哦,看来这位大姐是上了什么人的当了。”有位路人如此说。
“真是没有王法了……”一位路人如此评论。
……
“妈!”汉山看见这个老妇人是自己母亲,便叫了一声。
老妇人睁开了眼睛,可是,一下子又闭上了,硬是没有把自己的眼睛睁开来。
“妈,是我呀,汉儿啊。”汉山看着那位老妇人说。
“你真是汉儿?!”老妇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汉山,扑在其怀里不住地哭泣着了。
“妈,出什么事了吗?”汉山看着老妇人说。
“我被那个畜牲强……强……呜呜!”老妇人说到这个地方,又不说了。
“你说什么,谁把你怎么了?”汉山几乎要哭了。
“是那个畜牲,我不想活了!”老妇人说。
“谁这么缺德啊,对一位老妇人下手!”一位路人说。
“真是造孽呀!”又一位路人说。
……
“你说是谁,老子要杀了他!”汉山吼了一声,这一声吼,使看的人不敢看了,甚至有人吓得不住地哭泣起来了。
“是,是,我不敢说,我好怕啊!”汉山母亲说。
“不怕,有我呢!”汉山说。
“咱不在这说,你跟我来。”汉山母亲拉住汉山的手,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了,一会儿工夫,便走进了一座小屋,这是座小小的屋子,在这座屋子里,一切陈设是如此之简陋,简直不是人住的。
“妈,你就住在这个地方啊?”汉山看着自己的母亲说。
“是啊,这不没钱嘛,不住在这个地方住什么地方去啊。”汉母回答。
汉母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又给汉山沏了一壶茶,两个人坐在一起喝了一会儿茶,便又不住地流着泪水了。
“到底是谁对你怎么了?”汉山看着自己的母亲说。
“明!”汉母说。
“明?”汉山说,“他对你怎么了?”
“他,他那个砍脑壳的,他不得好死!”汉母说。
“我砍了他!”汉山吼了一声。
“你先砍了我,先砍了我!”汉母说。
听见这样说,汉山便又走回来了,又坐在那张破败的桌上,埋着头不说话了。
“妈,不杀了他,那你如何出这口气嘛。”汉山说。
原来,汉母天生漂亮,想她的人不在少数,这不,当汉母找到这个厂子里寻找汉山之时,明一眼便看上了。
就在当天夜里,明闯进了汉母的这个小小的屋子,对汉母做下了滔天大罪,这一度使汉母不想活了,可是为了汉山,她又不能去死不是?
“妈,我想了个办法,不知能用不能用?”汉山看着自己的母亲说。
“说说看。”汉母说。
于是,汉山凑到汉母耳朵边如此说了几句,使汉母一时又破涕为笑了。
且说明在这天夜里喝了一瓶上好的酒之后,便又看了看兰,摇了摇头,之后,便又走出了那个屋子,朝着大街走去了。他这时想起了汉母,一想起汉母,不知为什么,明便心里不住地打鼓。
跟在明身后的那个后生知道明想做什么,这不,对着明不住地笑着,笑他会想主意。
可是,明这时肚子一阵作痛,便蹲下自己的身子,不住地呻吟起来了。
“老大,你不会有什么事吧?”那位后生看着明如此说。
“老子肚子好痛啊,啊!”明如此叫了几声之后,便晕倒在大街上了。
那位后生看着明晕倒了,也不想办法将之送到医院,却在心里盘算着好事情,他想,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走进了汉母的屋子,与汉母睡上一晚,那这是人生一种怎么样的享受呢?
念及此,后生一时不住地哼着小曲来了,边哼着小曲,借着酒劲,他硬生生地闯进了汉母的屋子了。
“开门!”后生如此在门外吼着,“不开门,看老子不把你老屁股打肿才怪呢!”后生在门外说着这样的话。
但是,平日那个门一叫就开的,现在不知为什么却不开了,死死闭着,似乎一缕风也吹不进去。
“开门不开门?”后生借着酒劲,又说了一声,“再不开门,我把门踢烂了啊?”
这时,门一下子开了,一缕风吹进去了,跟着这风,后生也跟了进去,一进去,二话不说,看见汉母坐在一张椅子上,便把自己的衣服悉数脱掉,强行对汉母非礼了矣。
“你想**我?”汉母说。
“**又怎样,在这个地方,老子想怎样就怎样?”后生说。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一刀下来,后生便倒在血泊之中了。
“你杀人了!”汉母看着汉山说。
“这种人不杀难道还要对他笑吗?”汉山说。
“你杀错了,这个人不是明!”汉母说。
于是,汉山把灯开亮了,发现真的不是明,却是另外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却又一时不知道了。
于是,汉山把这个人装进了一个麻袋之中了,又在麻袋中装了好些石头,扛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将之倒在大江之中了。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了小屋,与自己的母亲坐在一起闲聊着,直至天亮。
如此过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