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什么地方?”楚江看着少女说。
“我们依旧在这小河边,出不去,这可如何是好?”少女带着哭腔说。
“不怕,我有办法。”楚江说。
此时,在小河边上飘来了一只船,此船看上去,不知为何竟然使人如此恐怖,却又不知为什么。
“楚江,看,有只小船!”少女叫了一声。
“真的,那太好了,这下我们可以不用怕下雨了!”楚江说。
但是,转眼,他们又什么也看不到了,在小河边上依旧只有一片河水在不断地东流着,流水声在此时听来不知为何是如此不堪,竟然使人产生了哭泣之冲动。
“怎么回事,小船为何又不见了呢?”少女说。
“我也不知道。”楚江说。
于是,她们不想小船了,得思考着如何走出这片河谷,不然的话,不知会有什么灾难发生呢。
“快看,天空!”少女说。
“什么呀,一惊一乍的!”楚江看着少女说。
但是,这时,他看见天空有只小船,这只小船就那么浮在天空,不落下来,也不随风飞去,就那样呆在天空,一动也不动地。
“这是怎么回事?”少女看着楚江说。
“不知道。”楚江无奈地回答。
这时,从小船上伸出来一只手,此手越伸越长,渐渐地够着了少女,在少女的身体上一阵乱摸。
“你是个什么怪物,竟然作此下流之事,还不快收手,不然的话,老子可不客气了!”楚江对着那只手吼着,此声音相当之雄壮,一度使小河也不断地翻滚起来了,波浪大概有屋子那么大。
听见楚江如此大声,那只手又渐渐地收回去了,一时,在那只小船上又不断地传来阵阵呻吟之声。
“看来此地不能久留,我们得找别的地方,不然的话,不知会发生什么呢。”楚江看着少女说。
“是啊,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少女说。
她们于是什么也不顾了,手拉着手沿着河床不断地跑起来了,但是,怎么跑也不能摆脱掉那只从小船上伸过来的手,这手随着她们奔跑的速度之加快也不断地加快着,一度使她们相当之绝望,想不跑了,却又根本就不能,因为那只手正不断地变化着,一会儿似人,一会儿又似鬼,一会儿又似神。
跑了一阵子,实在跑不动了,便不跑了,就那么坐在地上,相互之间什么也没有说,看着那只悬在天空的手,长长地怅叹着。
“你来呀!”楚江对着那只手吼了一声。
不吼还好,这一吼,可不得了了,那只手一下子成了一条蛇,张开着大口,对着楚江发出阵阵可怕的咝咝声。
楚江这时什么本事也没有,在这蛇面前,他只能不住地对着它作揖,此外还能作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
“老弟,你可以冲我来,但是绝对不能伤害我的朋友,知道吗,如果你伤害了我的朋友,那么,你听好了,老子和你没完!”楚江如此说。
听了这话,那蛇头依旧无动于衷,就这么呆在天空,看着楚江,不住地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作舔噬状。
“跑!”楚江位住了少女的手,沿着河床依旧不断地跑着,没命地跑着,不如此,似乎就不能活下去了。
如此跑了一阵子,她们到了一条峡谷之口了,在这峡谷口堆着一大堆乱石,且不断地冒着气。
在峡谷口有条小路,相当荒凉,几乎看不见有行人,也没有飞鸟,只是些乱石堆在这小路口,隐隐有悲泣之声发出。
“也许只有这个路口可以离开这片河床,我看行,我们走吧。”楚江位着少女的手,冲进了那个峡谷口。
一进入这个峡谷,不知为什么,便看见在她们前头出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浑身上下着一件素衣,随风不断地舞动着,散布出来的味道有似花香,闻之使人心里相当之舒服。
“你好啊。”楚江走上前去了,与之打了个招呼。
“你好。”那个白衣女人回答了一声。
“请问从这个路口可以离开这片河谷吗,我们已经在这片河谷中呆了不少时日,想离开这片河谷,却又担心做不到,请问你有走出这片河谷的办法吗?”楚江问着。
“没有,一直朝前走就是了,不要问这么多。”白衣女子说。
“那这个路口可以离开这片河谷吗?”少女也开口了。
但是,她们却听不到白衣女子的声音了,因为白衣女子这时化成一条白龙,一跃飞上天,把那条追踪她们的毒蛇吞下自己肚子之后,又化成风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我看我们走对了,就是这个山口,只有这个山口可以离开那片河谷,其他的都是死路!”楚江看着少女说。
她们走着。
在此大峡谷中走了一阵子,她们发现天色夜了,不能再走了,便就在路边搭了个帐篷,住进了帐篷之中了。
“现在在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听见在这两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楚江看着少女说。
“有什么声音?”少女有点害怕地说。
“你仔细听一听就知道了。”楚江说。
“我听见有人在哭泣。”少女回答。
而且,这时那个声音似乎就在她们呆着的那个帐篷之外,却又不敢靠近那个帐篷,似乎怕着里面的人,至于为何如此,却又不得而知了。
外面那个女人就这样围着帐篷来回不住地走着,似乎会扑进来,又似乎就要远去,这使呆在里面的两个年轻人不知所以,怕得要命,茫然不知所措。
少女这时扑到了楚江身边,本来相当保守的她一下子抱住他了。
“我怕!”少女说。
“不怕,她不敢拿我们怎样,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她,就没事!”楚江说。
“我爱你!”少女说。
“我也爱你!”楚江说。
于是,就在那个帐篷里,两个男女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在一起了。
随着里面相爱的人们做出动作之越来越强烈,那个呆在外面的女子却不断地开始呻吟着了,这声音在这个夜里听来,那真是怕死人了。
“我想,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有没有听到外面那个女人变成什么样子了,她似乎在呻吟。”少女说。
“我就是要这样,以这个办法来对付外面那个东西,只有这个办法才是最好的办法!”楚江说。
说完,楚江又在少女身上不断地动作起来了,听着里面这个声音,呆在外面那个女子一时相当受不了,哭泣之声越来越大了,渐渐地,又不哭泣了,一时外面似乎什么也没有了。
终于,在一声惨叫之后,伴随着楚江最后一个动作之结束,在此峡谷之中,又什么声音也没了。
第二天,她们早早地醒来了。
这才发现,她们原来把自己的帐篷就搭建在一座新坟边,从新坟之中隐隐传来了一阵哭泣之声,仔细一听,却又什么也没有听到。
“走吧,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此地不干净,得赶紧离开。”楚江看着少女说。
这是一条相当狭长的峡谷,两边的山大概有上千米高,而且是悬崖,上面长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牛头,也挂着不少刚刚死去的棺木。
有些棺木,在她们刚走进这个峡谷中时,也许是受到脚步声的震动,也许又是年代久远之故,竟然从悬崖上掉落下来,差点砸在她们的头上。
“小心!”楚江看着从悬崖上落下来的棺木如此对少女说。
那具棺木刚从悬崖上落下来,又听见前头不断地传来阵阵脚步声,这声音也太大了吧,简直要把人的耳朵震破了。
而且,在前方还不断地扬起阵阵尘土,灰尘随风在天空乱舞着,一度使她们彼此看不到彼此了。
“楚楚,你在什么地方?”少女边乱摸着边惊恐地喊着。
“我就在你的前头呀。”楚江回答。
不过,幸好,这时刮来了一阵风,此风相当之大,所过之处,一片灰尘一度不可知矣,散在天边,一时又看见天空了,且见天空还挂着一条彩虹。
“好了,这下好了,我们可以走出这个河谷了,从而打破了不能走出那片河谷的神话!”楚江看着挂在自己头顶的那片彩虹如此对少女说。
“有人来了。”少女说。
楚江朝着脚步声看去,这一看不得了了,发现那不是一般的人,却是一个石头人,沿着峡谷不断地走着,边走边哈哈大笑。
“什么人胆敢从老子这个地盘上走过去,不要命了吗?”石人如此说。
石人大概有上千米高,腰身有屋子那么大,走起路来,大地也不断地颤抖着,且可以看见悬崖两边的石头纷纷不断地滚落下来了。
“不许走了!”石人吼了一声。
“为什么,我们要离开那片河谷,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方,为什么不可以过去?”楚江看着石人说。
“没有理由,就是不准走了。”石人吼了一声。
这一声吼,天空也颤抖了一下,似乎就要垮下来了。
“要走也可以,不过一定要从老子胯下过去,可以做到吗?”石人大笑着说。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