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终于顺利的回到了总裁办公室,这一次她很谨慎,郁朵一副温柔大方的模样,“温小姐要是有什么心有不满的地方怎么昨天不说?难不成是对我们都不满意?”
她假装惊讶,眼眸中满是嫌弃。
“对不起霍总,我有些走神,想给你请几天假。”
霍清砚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吐出的话冰冷而绝情,仿佛当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理由。”
依旧是简短的两个字,温让深吸了一口气,“我...”
“等等。”
霍清砚突然打断她,对着身后的郁朵说:“你先出去一下吧。”
郁朵脸上的嫉妒都要写在脸上了,还还是压下了那股情绪,“清砚,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明显感受到了她语气里的不耐烦,霍清砚顿了顿,似乎是在和她解释,“我需要算账,你先出去,我过会找你。”
最终郁朵还是不情不愿的出去了,白露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副画面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咖啡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麻利的关上了门,看着郁朵。
现在里面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说说吧,为什么想请假。”
温让用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我爸死了,没什么心情。”
这样说他当然不会信,霍清砚脸色一黑,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温让,你自己会信吗?”
谁不知道温让和温远道的关系本身就不融洽,想要逃跑也是需要编造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我说得都是真的。”
她终于可以抽空看他身体上的细节了,警察说过发现温远道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细节。
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说明凶手很警惕,旁边还有残页的支票,只是很模糊有些分辨不清,还有上位者冷色的香水味,她闻了一个大概,已经能够记住这个味道了。
“就算我和我父亲关系不好,但他出了这种事情我难免会惶恐不安的吧?”
她在试探他的各处细节,虽然相处过这么久,但她并没有注意这些,况且,一起霍清砚的香水都是她挑的,现在换人了,结果自然也就变得不同了。
“哦?没想到你还是个大孝女。”
这话嘲讽,她要是真的信了,那她才是真正的傻子了。
霍清砚慢条斯理,他的嘴巴里永远不会吐出好话。
再近一点,这个距离完全不够,温让大胆上前几步,“那这个假可以批了吗?”
闻到了那股冷木清香,她完全愣住了,怎么会一模一样,突然抑制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你怎么了?想碰瓷?”
霍清砚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来,“温让,你这个演技实在是太糟糕了。”
温让是真的吐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她不得不清醒,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在打转。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苦笑了几声,克制不住的跑出门外。
郁朵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动静,或许是注意到了,但她丝毫不在意,有什么可在意的,以为是霍清砚把她给骂哭了,心里还不由的感觉到一阵雀跃。
“清砚,刚刚发生了什么?”
白露沉默的跟在后面。
温让到洗手间吐了一遍才算是舒服,冷冽的清香和视频里衣服的材质,她已经知道了凶手到底是谁了,但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霍清砚,既然你对我不义,那就不要怪我了。
细想着这些年发生过的种种事情,她就感到一阵恶寒。
为什么霍清砚要这么做,既然已经确定了凶手是谁,警察局那边又不能干涉,她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试图搜集出一个有用的报仇计划。
而这一切,霍清砚都没有察觉,郁朵还在套他的话。
“你们谈的怎么样?我刚刚见温让可是很生气难过的跑走了。”
霍清砚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没什么事,她生气关我什么事?”
“还有不要老往我这边跑了。”他话音有一转,“整天呆我公司也不回郁家,这样像什么话。”
郁朵立马贴过来撒娇道:“我这不是太想你了,你就体谅体谅我嘛,我过一会就走。”
“嗯。”
霍清砚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恢复了过来。
“霍总,温小姐已经离开公司了。”许助走进办公室,很有眼力见的在他耳边悄悄的说。
霍清砚满这个极其难看,在爆发的边缘:“离开?真是好样的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