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静被容一衡压得几乎是要躺在沙发扶手上的姿势,朝后背着,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容变态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的,他要是真想做点禽兽不如的事情,酒庄城堡那么多天,他早都做几百遍了。
尤文静敛下眉眼,双手抵着容一衡的胸口,“那个,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说过,我休了长假后,会在三个月的协议结束后把休假时间补给你的。”
容一衡大手直接将尤文静的两只爪子都给握在手里,摁在她的脑后,倾身而下,漆黑的眸子锁着她瞳孔里的所有惊慌,热乎乎的成熟男性气息喷薄在她的脸颊上,“可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的是以身相许。”
容一衡说完,已经将尤文静压在了身下,薄唇印在她苍白的脸颊,淡淡的檀香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组合而成的成熟男性特有的味道,瞬间席卷了尤文静的全身。
她此时被压在沙发的扶手上,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这个时候的尤文静能够配合他容一衡,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容一衡吻上她的唇瓣时,她紧紧咬着牙关,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委屈和耻辱。孩子在家里那么虚弱,因为要马上手术,现在好多平时维持的药物都要停止;而安昊然和叶子欣还在为成成的事情忙里忙外,外婆一个人在家里肯定担心死了,而她呢!
她竟然还在超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和这个可恶的臭男人调情,如果陪着容一衡,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那么她真的就跟在监狱里筹谋的那样,豁出去做个行尸走肉的女人又如何?!
可是,眼下,她真的不敢招惹他,也不敢拿成成来做赌注,她只想成成早日康复,过上健康、正常孩子的生活,虽然她的人生已经千疮百孔,可是她还是想给孩子一个健康、快乐的生活。
见身下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合自己,内心和大脑还处于游离状态,容一衡蹙眉,在尤文静的嘴唇上狠狠咬了口,使她吃痛的,“呜……”了声,呼道,“痛~”
容一衡趁机而入,撬开她的唇齿,开始狂轰乱炸的攻城掠地……
尤文静始终都不配合他,在他肆意要撬开她的牙关时,被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使得他蓦地停止探/入,眯着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可两人的唇齿里都已经是血腥的味道。
尤文静蹙眉,倏地松开他的舍,胸口起伏不定,结巴着别开脸,“对,对不起,我,今天……”
容一衡大手一捞,将尤文静托了起来,放在沙发扶手上,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痞痞的舔了下自己嘴角的血渍,“味道还不错吧?嗯!”
尤文静瞪了某人一眼,试图想别开脸,躲开他的眸光,可是徒劳,她被摁的死死的根本就别不开脸,只好气呼呼瞪着他,“我,下班了,家里真的需要我……”
容一衡将她抱了下来,低头在她的唇角舔了舔,尔后才放开她的手,缓缓站直身体,“走吧!”
尤文静抓起包包跟躲避洪水猛兽似的逃走,突然,身后传来容一衡懒洋洋的一声,“等等。”
尤文静背对着某人,无声的骂了句脏话,可还是站着未动,缓缓侧身,看向朝她走近的容一衡,“容……一衡~”
容一衡迈着大大的步子站在尤文静的面前,喉咙动了动,抬手,粗糙的指腹轻轻卡主她的下巴,“你说的,我都信,但愿你没有保留什么,否则,哼。”那个哼字,是从他的鼻孔里冷冷发出的。
尤文静前脚进了电梯,王占城后脚就进了容一衡的房间。
王占城到处瞄了瞄,瞥了眼容一衡,“怎么,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吞了?”
容一衡倒了两杯红酒递给王占城一杯,“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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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斜阳透过密集的老槐树,洒在旧街的林荫道上,在一辆银灰色保时捷的车顶上印着斑驳的阴影。
叶子欣的车子停在了老街小区的大门外,车门打开,第一个下来的是尤文静,她弯腰扶着帅气的小男孩,笑着说,“慢点儿!”
成成下车,自己关上车门,抚了抚头上的帽子,将帽檐朝后,看起来特别的淘气又酷,他看向打算过马路的叶子欣,稚嫩的童音喊道,“叶子妈妈,你干什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