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命少女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色下之不堪入目

汉山在大街上走了一天,这时已相当之饥饿了,肚子不断地在骂着他的娘,恨他太穷了,没有给它饭吃,面对这个问题,汉山也相当不好意思,却也没办法。

没饭吃了,汉山这时实在受不了了,甚至想出一个馊主意来,干脆去抢点钱算了。但是,略一思考,他又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了。

到了夜里,汉山又回到了那个大桥之下了,一个人呆在一片黑暗之中,感受着外面风的冷,似乎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此时,他听见大桥之下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这声音在这时听来是如此清楚,如此刺耳。

“难道出什么事了?”汉山对着自己说了一声,这个时候,也只能与自己说话了,别人是不想与之说话的。

夜是黑的,天上挂着的月这时不知为什么成了红的了,且洒下来的光也是相当之冷。

汉山走出了那座大桥,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但是走了几步,便不敢走了,因为他看见一个女人走,不,跑过来了。

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在这个夜里无论多么胆大的人也会感到害怕,却在走近了之时,又不仅不怕了,还对那个女人喜欢上了。那是一个相当美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看样子还是个少女。

“阿云?”汉山看了一眼来人,虽然夜色还相当之不好,但是还是可以凭感觉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阿云。

“是阿云吗?”汉山对着那个朝着自己跑过来的少女叫了一声。

一看见汉山,阿云这时不敢往前走了,吓得蹲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着,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那伙人追上来了。

那是一伙流氓,在此深夜之时,喝醉了酒的他们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其中还有一个人甚至什么也不穿,光着身子追上了少女,当作众人之面便欲行非礼之事。

汉山本来也想这样对待阿云的,可是,经过这一夜之思考,他觉得自己之所作所为几乎不是人干的事,于是打消了对阿云的那份非礼之心了。

“阿云,不怕,有我在这呢?”汉山看了一眼阿云,如此说。

但是,阿云不相信汉山了,对于汉山之这样的话,还以为是诱敌之计,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也不敢放在心上,怕汉山对自己下毒手。

少女这时只好坐在地上不住地长长哭泣着,在这些人面前,少女成了一只可怜的羊羔了。

“阿云,请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汉山对阿云这样说。

但是,少女仍蹲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长长的头发飘散在地上,散布出来的香味飘到好远,在汉山面前久久不散。

汉山虽然还是想闻闻少女头发散布出来的香味,却一下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了,恭恭敬敬地站在少女面前,盯着那此流氓,而面对汉山这个病人,那些流氓也一时不敢下手,却又不知道到底怕着汉山什么。

其中一个胆大的流氓走上前来了,一下子抱住了少女,在其脸上不住地亲吻着,使少女不断地哭泣着,双手抓着泥土,泪水也不断地流出来了。

“妈妈呀。”少女哭泣着。

汉山走到了那个胆大的流氓之面前,二话不说,在其脸上就是一拳,这一拳正好打在流氓之鼻子上,血流如注矣。

其他流氓看见是这个阵式,不敢说什么了,更不敢上前来帮忙,看了一眼之后,又悄悄地趁着夜色不住地走着了,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妈的,你好,你厉害,”那个被打之流氓叫了这一声之后,边捂住自己的鼻子边走了,走之后撂下一句“你等着。”

但是,汉山又扑上前去了,左手握着一块石头,右手拿着一把刀,欲把那个流氓杀死在那个大桥之下。

于是,那个胆大的流氓一下子不见了。

在那座大桥之下,这时又只剩下汉山了。

少女也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汉山这时已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躺在自己破败的被子上,望着上天,长长地怅叹着,深恨自己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了,这要是让人知道了,那还不笑死?

已经一天不吃饭了,肚子这时不住地响着了,甚至肚子已经开始在里面吃着肚皮了。

汉山爬到了自己的被子上,躺下了。

夜是黑的。

半夜醒来之时,汉山看见一把带血的刀横在自己面前,不过,刀光一闪,又什么也没有了。

汉山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破庙里了,在这座破庙里,虽然没有上好的床,但是足以躲避风雨。况且,在他的面前这时还有两个大大的馒头。

少女站在汉山面前。

“你醒了?”阿云看着汉山说。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个地方?”汉山看着少女,吃惊地说。

少女把那两馒头弄到了汉山面前了,说“吃吧,吃下去就不冷了。”

汉山这时躺在床上不住地颤抖着,身体也一度相当之虚弱,根本就不可以说太多的话,再没有吃的,那么下一分钟就可能会死去了。

“这是些钱,你先拿着吧。我有事,先走一步了。”阿云丢下这话,便不住地走去了,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是男子汉,怎么可以要一个女人的钱?”汉山如此嚷着。

但是,少女这时已走下山了,沿着小路不住地走着,不知去向了。

但是,在那座大山之下面似乎传来了一阵女人的笑,这笑显然是少女传来的,却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大笑,少女不是从来就深恨自己吗?

汉山吃了两个馒头后,身上有了劲了,便站了起来,欲走出这座庙门,去山下看看了。

汉山这时想起了侠,不知他这时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丢下少女不管了呢?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情,他可以正大光明地想一想少女。而少女的美在他看来是天底下最美的。

侠也在想着少女,不过,这时又不能去找少女。

一把刀正架在侠之脖子上,在刀之另一端,一个男子正恶狠狠地吼着,要他交出少女,不然的话,便会砍了他。

包围着侠的是一伙土匪,这伙土匪正看着侠,边看着侠边问他要少女,少女的美在土匪们看来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

“我不知道她去那了。”侠说。

“她是你的女人,你不知道她去哪了,有这样的吗,嗯?”土匪对着侠吼着。

其中一个土匪还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在侠面前破口大骂,使平生从来未曾受辱过的侠一时真是无地自容,恨不能就此离开这个世界算了。

“我真的不知道。”侠仍然这样说着。

“那好吧,那你闯进了我们的领地,你看着办吧。”土匪头子阴险地说。

“我来这儿并没有恶意呀,只不过借个道而已,这有什么嘛。”侠说。

“借个道,你他妈的说得轻巧,有这样借道的吗?”土匪头子边说边走上前来了,便欲打侠耳光了。

侠岂能受这号耻辱,见一个土匪这时要走上前来了,且欲打自己,这如何得了,自己又岂肯甘愿受打。

“你来,不怕死的就来。”侠看住了那个刚刚脱去了自己裤子的土匪,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说了。

侠这时也怕了,却又根本就不敢表现出来,让土匪知道了,那他还有好果子吃吗?

那个欲打侠的土匪见此情景,不敢冒然行事了,乖乖地退回去了,退回去之时,又不住地白了土匪头子一眼,深以叫自己去打这样一个疯子而感到不满意,甚至还有点气愤,这样的人怎么能叫自己去打呢,为什么不叫别人去打呢?

于是,土匪头子又另外叫了一个人,这个人较前那个人更高大,长着一颗鬼头,样子极为可怕。

人们都说这个人的母亲是与鬼私通后生的,所以会长着这么一颗鬼头,其人相当之阴险,且十分之勇敢,不怕刀,也断不畏枪。

这个人扑上来之后,站在侠面前,看住了他,吼着,却在吼了那么一声之后又不知为什么不敢吼了。

侠在那个鬼头人面前,当然显得太小了,简直就不算个存在,与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相比,似乎风一吹,侠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鬼头,打他。”土匪头子站在一边大声地叫着。

“好来!”鬼头二话没说,上前一步,逼视着侠。

鬼头一只拳头打下来了,却被侠瘦小的左手接住了,这手虽相当之瘦小,却不知为什么会有这般强大的力量,钳住了鬼头的手,使之一时动弹不得,要收回去也不可能了。

“你放手,能不能握得不那么重,有病啊!”鬼头吼着,不过,这时的吼声显然不太大了,简直就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侠瘦小白弱的手在鬼头这双大手面前当然不值一提了,却力量巨大,一度使鬼头不敢再看侠一眼,也断不敢再骂出不堪入耳之话了。

“滚!”侠轻轻一推,鬼头便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爬起来之后,却并没有滚,而是凑上前去了。

鬼头用脚在大地上一跺,大地深陷进去了,裂开了好大一个口子,与此同时,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大刀从大地深处射出来了,却在一眨眼间又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杀!”鬼头吼了这一声。

之后,刀便从天上砍下来了,砍在侠身上,正好砍在他头上,血不住地流出来了,散落在地上,汩汩不住地流着。

那把大刀这时砍进了侠之脑袋里,一部分脑浆也流出来了,一时使侠感到在这伙土匪面前相当之狼狈,更要命的是这把刀还生生劈进了自己脑袋里了。

“哈哈哈!”鬼头站在一边不住地笑着。

但是,笑声尚未完,便看见一只脚飞过来了,正好踹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根肠子从**处掉下来了。

鬼头拿着自己的肠子,侠抓住砍进了自己脑袋的刀,一时双方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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