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第18章 起意 每周赠币

18:起意

“可我乃读圣贤书之人,身上岂可沾惹铜臭味?”黄宗仁一顿,凝眸,摇头道。

柳绿沉脸上失望,嘴上也不勉强,恼了自己多管闲事,欠身回礼,说道:“既如此,我便不劝了,三姐夫,请吧。”

黄宗仁一走,绣禾脸上便收不住,气呼呼道:“姑娘,这三姑爷是个不识趣的,咱们干嘛费那功夫去劝他啊,我看他这样的,有万贯家产也守不住。”

柳绿沉摇头一笑,淡淡道:“以后不会了。”

即是知道黄宗仁的结局,又何必劝?

柳绿沉带着贴身的两个丫头回了绿囚院,黄宗仁却被一枚飞刀拦住了路。

泛着冷光的飞刀只是寻常的水果刀,上面钉着一张纸条,黄宗仁吞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地取下纸条一看,背后冷汗直流。

——家产被占,妻母被污。

黄宗仁看罢,这跟柳绿沉劝解他的话有相同之意,难道,真有此事?

黄宗仁不得不把柳绿沉劝他将心思放在家产上重视起来,想起柳绿沉刚刚对他失望之色,又想急急寻过去绿囚院,可他转身走几步,就看到柳三姑娘被一众的姑娘们拥簇着,迎面而来。

黄宗仁不动声色收起纸条,面上恢复常色,远远地对未婚妻一礼。

那群姑娘们见是他,便捏着帕子低低得朝柳黄丹笑了笑,柳黄丹脸红如血,远远地望了黄宗仁一眼,觉得对方长得不俗,心头对他更是满意,便回以一礼。

“三姐夫为何在这儿?可是迫不及待想见我们三姐姐不成?”柳菡萏带着笑意,扬声道。

她话一出,周围的姑娘们都笑做一团,柳黄丹更是羞红着脸要打她。

黄宗仁解释道:“我原是有些醉意,便走岔迷路了。”

“哦,原是迷路迷着迷着,就遇上三姐姐了呀。”柳菡萏调笑道。

黄宗仁脸色也红,不过他的小厮寻来了,便拱手道:“姑娘们,不才告辞了。”

“黄公子再见。”姑娘们应了一声。

等人走了,柳黄丹才追着柳菡萏打闹,人群散去,假山才走出一对主仆。

东元捏着空空如也的匕首皮套,心道,那匕首倒是让黄宗仁拿走,可惜了。

“爷,你与那黄秀才无亲无故,做什么要帮他?”东元不解道。

雍文侯身着玄色大衣,站在庭院内犹如庭前松柏,有着扎根的磅礴力量,道:“太子想收回矿业充盈国库,本侯也是为国分忧而已。”

“朝廷如今都没给你赏个一职半责,您这儿劳心劳力的,官家也不知道你的好啊。”东元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雍文侯大义凛然道:“能为百姓出力,便是好官。”

东元嘟囔道:“爷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不想柳七姑娘失望罢了。”

雍文侯身形一顿,他回头来,用折扇敲了敲东元的头,威胁道:“我看你是又想修闭口禅了。”

那当然是不想!

东元马上闭上嘴,陪着自家主子又走了一段路,眼看着要回到住处了,东元没忍住又问:“侯爷,你打算怎么跟柳七姑娘说锦绣阁的事情啊?”

“如实说。”雍文侯道。

“如实说的话,那不是……”东元话语未完,就看到柳家大公子远远地迎出来,恭敬道:“侯爷,今日读书有一处不解,还请请教侯爷。”

雍文侯这些日子也不算白住柳家,他偶尔还充当柳家大哥儿柳飞章的课业指导老师,柳飞章自然知道机会难得,一见雍文侯便请教个不停。

雍文侯便跟他往书房走,只有东元咬着牙气道:“侯爷回来,水都没喝一口,便被请去当教书先生了,柳家当真功利。”

东元说完,便气呼呼地进屋给雍文侯准备润喉的冰糖雪梨水。

每日雍文侯讲完堂课,就口干舌燥,柳飞章也不知道请人煮水,每次请教完了就了事了。

东元这端的愤愤不平,自然是传到了红绸的耳朵里,红绸每日与他互通消息,得知雍文侯的嗓子不好,便回来跟柳绿沉那么一说。

柳绿沉原本拿着本策论在看,闻言,一抬头看向红绸。

红绸脸上的欲言又止,她何尝看不出来。

柳绿沉端起雨前龙井,喝了一口,说道:“将这消息说给五姐姐听吧,想必她很喜欢在侯爷跟前献上枇杷膏。”

红绸收走了她手上的书,劝道:“姑娘,以你的聪明才智,不难看出侯爷对你的兴趣比五姑娘更甚,为何把这般献好的机会让给五姑娘呢?”

夜已深,灯芯烧得啪啪作响,窗外的芭蕉叶随风飘摇,边墙山暗影重重,像柳绿沉无所倚仗的前程。

“因为……”柳绿沉用剪刀剪短灯芯,随着灯光暗下来,灯下美人的眼中是荒凉之意:“我对雍文侯无意。”

原也是个晴朗的天空,屋顶的星空浩瀚点点,荣修宴擦拭着他最爱的兵器——如月弯刀。

他是练武之人,又耳聪目明,自然听见了那婢子与柳绿沉的对话。

弯刀擦拭干净之后,屋顶上的人练起了武,一招一式之间都充满肃杀之意。

可落在瓦砾简的脚影没有发出一滴声音,可见练武之人下盘之稳,武功高强。

待他练罢,女子闺房中已经灭了灯歇下,屋顶的侯爷气喘吁吁又暗自苦恼:“该死,该如何让她对本侯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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